1. 毒素小說
  2. 傅教授你金絲雀跑了
  3. 寶貝,我要懲罰你了
一隻根號四 作品

寶貝,我要懲罰你了

    

-

“好,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裡,回去記得把測驗題做完線上提交,我會批改。”

在下課鈴聲響起的前一分鐘,傅卿遇輕輕敲了敲桌子,話音剛落,伴隨著下課鈴聲響起,學生們陸續離開教室。

傅卿遇便靜靜立在講台上,看著所有學生離開之後纔不緊不慢的收拾東西離開。

“傅教授,剛纔你講的內容我有一個問題不太懂,您能幫我再解答一下嗎?”躊躇許久的小女生終於在大多數人都離開之後踏上講台,那雙眼睛裡除了對師者的尊敬之外,更有熠熠生輝的光芒。

傅卿遇,一個容色絕麗的三十歲成熟女人,散發出的魅力總能掀起少女青春懵懂的漣漪。

更何況她總是那麼平易近人,對誰都溫潤有禮,給人一種特彆容易接近和相處的感覺。

合上電腦,傅卿遇輕柔一笑,“當然可以。”

於是傅卿遇耐心的重新將知識點給學生講了一遍,輕緩的聲音,甚至貼心的重新打開電腦將自己整理的大綱給學生看。

講完了知識點之後,那個學生顯然還有些意猶未儘,尤其是站在傅卿遇的身旁,和在台下看她時是不一樣的。

淡淡的清香繚繞,每一分每一秒都好像極致的享受。

“謝謝傅教授,今天實在是耽誤你太多時間了,要不要一起去二教的咖啡廳喝杯咖啡?”

麵對學生期翼的目光,傅卿遇用很溫和的態度婉拒了她邀請喝咖啡的邀請,“快去吃飯吧,要按時吃飯,不然很影響思考的效率。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去辦公室找我。”

目送那個學生離開,傅卿遇回到自己的車上。

下午冇有課,她要去弟弟的私人心理診所裡坐診。

除了在A大任教之外,傅卿遇還在弟弟的私人心理診所擔任心理谘詢師,把自己的時間安排的很充盈,哪怕是週末也冇有休息的時間。

除了週末的晚上,是唯一能放縱自己的時間。

在那小小的一方天地,隻有傅卿遇和桑謠。

傅卿遇拿出手機點開已經被刷到下麵的聊天框,從容不迫的發送了一條訊息。

--今晚八點

--好

簡短得不能再簡短的一段對話,桑謠回覆完訊息之後,放在課桌下的手不由自主的往上翻了翻。

不出意外的她們的聊天記錄裡除了這個再找不到任何其他的內容,枯燥且乏味,但是隻有桑謠知道這短短的幾個字蘊含著什麼血雨腥風。

那是僅僅隻能留存於那間房間裡的歡愉和秘密。

當晚八點桑謠推開公寓的大門,不出意外的,裹著浴袍的傅卿遇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上,明豔的臉龐在海藻一般的長髮裡隱去了輪廓,但那雙狹長漂亮的眼睛卻格外明亮,隻是淡淡一眼,未曾蘊含半分情緒都極具壓迫感。

啊,熟悉的姿勢,傅卿遇會在約定好的提前十分鐘準備好一切,修養極好的連做這種事都不會遲到的程度。

有時候桑謠都會覺得自己走了運,從冇有遇到傅卿遇這樣的金主,她很特立獨行。

一個月隻有四次的見麵,甚至冇有一次同框離開這裡,除了床上之外極少的交流,桑謠都覺得這錢賺的太容易了。

畢竟傅卿遇就算在床上再不體貼,她那張皮囊簡直是天賜的禮物,美得不像話,不張揚但是不容忽視的美,完美得好似不屬於塵世。

看著她雋染了幾分嫵媚的臉,桑謠踏入房內,諾諾的喚她一聲,“傅教授。”

她總叫她傅教授,跟著她的學生叫,因為最開始兩人的初遇便是以學生老師的身份遇到的,很有距離感,但是在床上的時候又彆有一番情趣,像是僅桑謠叫傅教授纔有的隱秘刺激。

私心也好,桑謠便用這種方式讓自己在傅卿遇麵前變得不一樣,哪怕一點點。

傅卿遇側過眉眼,身子往後靠了靠,慵懶之中透露著一絲危險。“嗯。”

不鹹不淡的一聲,桑謠隱隱感覺到了異樣。

傅卿遇似乎不太高興,因為她今天赴約遲到了幾分鐘嗎?

桑謠輕車熟路的將自己的揹包外套還有鞋都脫在門口,光著腳走到傅卿遇麵前,嫩白的皮膚有些泛紅,她解釋說,“今天地鐵站有些堵車,抱歉讓你久等了。”

傅卿遇自然是極其討厭遲到的,保持這種關係快一年,桑謠就算再遲鈍也自然是瞭解了一些她的脾氣。

她很有原則,不允許桑謠有任何踏出規則圈的行為。

犯了錯,就應該受到懲罰。

桑謠自覺的蹲到傅卿遇麵前,“對不起,是我遲到了。傅教授,彆生氣。”

小心的伸手,桑謠心虛的想討好她。

不等桑謠觸碰到傅卿遇,她很突兀的收回了手,不允許桑謠觸碰到她。

青絲繞眉,她紅唇微微勾著,吐出兩個字,“謠謠。”

分明是警告,不允許她觸碰。

桑謠悻悻的收回手,小可憐似的,“對不起。”

隻見傅卿遇細白的手臂隨意搭在沙發的扶手上,如玉一般的指節裡捏著一個圓形按鈕,桑謠覺得眼熟,定睛一看,頓時雙腿一軟,看向傅卿遇的眼神裡帶了些委屈。

傅卿遇還是笑,“沒關係了,去洗澡吧。”

太凶了,桑謠止不住的眼尾泛紅。

她太知道傅卿遇手裡的東西意味著什麼,隻是看著都會覺得渾身顫栗,被打上了烙印,隻是看著它都會產生恐懼的程度。

傅卿遇現在是笑得溫柔,像是能包容一切的人,但是隻有桑謠知道傅卿遇在床上的時候會化身成為多恐怖的狼,極具野性的風格,和她外表完全不搭。

傅教授很凶的,纔沒有麵對學生和病人的耐心和溫柔,桑謠知道。

“我不想玩兒這個,下週有體測。”桑謠輕聲道。

第一次試圖和傅卿遇講條件。

“去洗澡。”傅卿遇清冷的聲線壓了下來,哪怕小小白兔近在咫尺,在她還冇有去洗乾淨的時候她都不會碰她一根手指頭。

洗澡,兩人打破界限的開關。

傅卿遇作為金主,哪有桑謠講條件的餘地呢?

桑謠自知自己是說不動她了,隻好乖乖的從臥室的衣櫃裡拿了一套睡衣,推開浴室的門。

傅卿遇也是剛沐浴完,浴室裡還殘有未曾散去的淡檀香,餘光一瞥,是她疊得整齊的衣物。

平靜如水,釋然萬物,含蓄優雅。

傅卿遇身上總有這種淡香,不僅僅是香水,更多的是她的體香,很令人著迷的感覺。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桑謠喜歡上了這種能安撫情緒的味道,是很令人安心的感覺。

心不在焉的桑謠來不及思考太多,怕傅卿遇等著急,於是加快了動作,優美的曲線在霧氣瀰漫中凸顯出迷人的氣息。

在水聲停止的一瞬,浴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傅卿遇抬手按住桑謠準備拿浴巾的手,隻須臾間,桑謠脖子上被扣上一條銀光閃閃的鐵鏈。“寶貝,今天是不是遲到了?”

傅卿遇聲音很是輕柔,但是拉緊鐵鏈的手分明已經開始泛白,她在不斷的用力,要死死掌控桑謠的命運,擁有絕對的主導權。

親昵的稱呼,好像很親密的愛人一般。

可是那雙眼睛裡分明隻有獵人緊盯獵物的危險。

窒息感襲來,桑謠紅著臉努力用鼻尖蹭蹭傅卿遇的下巴,討好她,“對不起,是我的錯。今天讓你等久了,一定不會再有下次了。”

永遠不要試圖挑戰一個很有時間觀唸的人,尤其是在這種時刻,懲罰的手段桑謠已經可預見了。

“規則的製定是用來遵守的,要是被打破之後應該怎麼辦?”傅卿遇手裡捏著誇張的尺寸的教鞭,有一下冇一下的戳著桑謠的手心,每一次都像是在桑謠緊張的心上狠狠抽打一下,喚醒沉睡許久的記憶。

像是在課堂上循序漸進的引導學生回答問題,隻是近在咫尺的傅卿遇實在具有太強的壓迫感,桑謠這個學生都產生了畏懼的心理。

傅教授,你的學生知道你私底下這麼凶嗎?

“打破了…就應該受到懲罰…”桑謠說得磕磕巴巴,傅卿遇卻逐漸綻放出滿意的笑容。

受到懲罰。

傅卿遇輕笑著點點頭,“懲罰。”

刻意拉長的音調,就連那令桑謠感到心安的味道也背叛了她的嗅覺,齒尖顫栗,桑謠雙腿一軟就跪了下去。

好在傅卿遇及時伸手撈住她,卻也冇放過她。

“寶貝,我要懲罰你了。”

傅教授,你真的好凶。

桑謠有時候都懷疑,傅卿遇一個看起來清風明月一般的女人,修身養性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她行走起居都和暴戾背道而馳,書香氣息成了她完美的偽裝,隻有桑謠能窺見一絲真偽。

“姐姐。”桑謠極少這樣叫她,每次都是弄得狠了要求饒。

勾著傅卿遇的脖子,桑謠彆有用心的又輕輕喚她一聲,“姐姐,不要這樣。”

傅卿遇是會上癮的毒藥,桑謠自知危險,卻無法做到淺嘗即止。

她好美,眉眼之間的溫柔好像漩渦一般,撫媚性感都隻在桑謠一個人眼前綻放。

很多個瞬間,桑謠都要溺死在傅卿遇的溫柔鄉裡。

“叫姐姐做什麼?這就受不了了?”傅卿遇拂過桑謠的臉頰,指尖還殘餘桑謠自己隱秘之處的溫度。

可是傅卿遇哪裡是個能被這種“小恩小惠”賄賂的人,每次都要讓桑謠突破一下底線才肯罷休,於是這一次也不例外。

桑謠很久之後累得不行,趴在床上看著傅卿遇打開浴室的門,門一開一合,傅卿遇便又換了一身體麵的衣衫。

十一點,剛剛好的時間。

傅卿遇看了一眼腕錶上的時間,垂眸和趴在床上狼狽不堪的桑謠四目相對。

大概是憐惜今晚的懲罰太過火,傅卿遇彎下腰在桑謠額頭印下淺淺的一吻,“寶貝,休息一會兒再點外賣吧。”

雖然是傅卿遇的公寓,但是她不會留下來過夜,甚至在這個房子裡不會有生活痕跡,儼然成為一個乾淨的私人酒店罷了。

桑謠剛剛還因為渾身痠痛而有怨氣。

但是因為傅卿遇少有的溫柔,一瞬間就煙消雲散了,嘴角上揚,“謝謝姐姐。”

她又叫她姐姐了。

眼波流轉,傅卿遇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暗色,旋即很快恢複正常,輕輕捏著桑謠的耳垂,柔聲道“藥膏給你叫了跑腿的買,記得好好上藥。”

穿上衣服的傅教授更吸引人,優雅從容的女人。

“可是一個人怎麼上藥啊?傅教授,可以教教我嗎?”桑謠軟聲說,往傅卿遇旁邊靠了靠,像一隻乖巧懂事的小白兔,能輕易被人掌控的感覺。

傅卿遇修剪整齊的指尖輕輕撫過桑謠的眉眼,“或者我等一會兒幫你上了再走?”

因為還冇有到十二點,冇到傅卿遇最晚離開的時間,所以桑謠軟軟的撒嬌得到了傅卿遇難得的縱容。

桑謠驚喜的雙眼一亮,“那應該要等一會兒了,閃送冇有那麼快的。”

她太過驚喜,歡喜覆蓋了傅卿遇要給她上藥的羞澀,完全把重點放在了傅卿遇會留下來陪她一會兒。

說實話,隻要不是放縱的時候,無論是事前還是事後,傅卿遇都很體貼入微,冇有任何刻薄的為難,甚至很多時候桑謠都會覺得,她真的很不像一個金主。

怎麼會有如此溫柔體貼的金主,明明是包養關係,但是她從冇有任何的優越感,總是那麼溫和有禮。

傅卿遇脫下外套,在床邊坐下,“可以。”

單手撐在床沿,傅卿遇俯身笑她,“累不累?”

桑謠的裸露在外的肌膚儼然留下了斑斑點點的曖昧痕跡,傅卿遇看在眼裡,一種莫大的滿足感。

屬於她的印記,在桑謠嫩白的肌膚上,如影隨形。

桑謠耳廓微紅,努力強裝鎮定,抬手給傅卿遇搭在床沿的手臂輕輕把襯衫的袖口整理好,羞澀的勾了勾她的尾指,“不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