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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麥燒酒 作品

第116章 孟昭歌第二次提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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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國公夫人帶孟昭歌告了狀,又親自帶她出了皇宮。

馬車上,寧國公夫人攬著孟昭歌,安慰著她。

“這事被太後孃娘知道,她肯定會替你做主的,那蘭妃,就等著被太後責罰吧。”

又說:“義母知道你委屈,不過你回去了,先彆對荊王發作,或許他也是不知情的……”

孟昭歌卻搖了搖頭,眼淚汪汪地望著寧國公夫人。

“義母,王爺一定知道的,不然蘭妃娘娘素日都在皇宮,她怎麼會突然懷疑我與旁人有染呢?我平時也不曾和外男有過接觸。”

“也就前兩日時,我幫如意堂的救命恩人賣藥,被王爺知道了,他當時看我的神情便不大對勁。”

寧國公夫人聞言,驚訝不已:“賣藥而已,外頭自然也有病人,荊王怎麼這樣揣測自己的妻子。”

孟昭歌低落著聲音:“他想娶的人,本來就是我姐姐,在他心裡,我哪裡算什麼妻子。”

寧國公夫人也聽說過宇文期和孟家兩姐妹的糾葛,隻歎了口氣。

“苦命的孩子。”她握著孟昭歌的手。

皇宮,慈寧宮。

太後將蘭妃傳了來。

路上,蘭妃心裡七上八下,她一回萬安殿,就看見老嬤嬤不見了。

等在殿中的宮女,告訴她,孟昭歌被寧國公夫人帶走了,說是要去見太後。

她嚇了一跳。

這事兒,她是絕對保密的,連萬安殿也就留了四個宮女,怎麼寧國公夫人忽然來了?

這麼巧合,說不是故意的,誰信?

還冇等她想到應對之策,慈寧宮的人就來了。

進去時,太後正坐在正堂,一臉的威嚴,麵無表情。

“臣妾見過太後孃娘。”蘭妃行禮,有點不安。

果真,下一刻,太後遣散了殿中的幾個宮女,一雙蒼老的鳳眸冷冷看向她。

“蘭妃,哀家從前對你的所作所為,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如今,你倒是越來越不成體統了。”

蘭妃忙跪下:“臣妾不知做錯了何事!”

太後冷笑:“孟氏的事情,你不知道?那老嬤嬤親口說,是你懷疑孟氏的清白,才叫她驗身的孟氏。”

“臣…臣妾的確讓人這樣做了。”蘭妃忙解釋:“可太後孃娘,臣妾也是為了期兒,為了宇文皇室啊!”

“那孟昭歌,和外男同處一室,誰知道她有冇有做臟事?”

蘭妃絲毫不覺得心虛,她認為太後發難她,是不瞭解孟昭歌做的事。

若太後知道了孟昭歌和那郎中的醜事,不會還幫寧國公夫人和孟昭歌的。

太後畢竟是宇文氏的太後。

然而,太後的臉色,卻更加難看:“你簡直不可理喻!”

蘭妃不解:“臣妾是為了宇文家的名譽啊,您為何還要怪臣妾?”

太後深吸一口氣,深覺眼前這人,真是十足十的榆木腦袋。

“你這些年,可真是光長年齡,不長腦子!”

她懶得再跟這蠢貨多費口舌,按了按太陽穴,“一天天的疑心病!哀家看你是瘋了,若是閒得慌,回萬安殿,給哀家抄佛經,抄完十本!”

蘭妃大驚失色,她根本不會寫字,叫她抄寫佛經,還不如直接打她一頓!

“太後孃娘,臣妾……”

“再加十本!”太後抄起麵前的茶杯,狠狠砸向蘭妃,“抄二十本,不抄完,你就不用出你的萬安殿!”

蘭妃這下不敢再多說一句話,忙縮縮脖子,嚇走了。

今夜,她抄寫佛經,累得雙手都抽筋了。

蘭妃越寫越鬱悶,她最不明白的,還是太後為何生氣。

還是探親回來的方嬤嬤,聽聞了此事,歎了口氣,跟她解釋:“娘娘,您今日所為,實在衝動了。”

方嬤嬤跟她分析:“您想,今日您逼王妃驗身,這訊息一旦走漏風聲,那便相當於告訴所有人,荊王的頭上被戴了一頂綠帽子。”

“本宮瞞得很好,不會叫人知道的。”蘭妃急忙說道。

“若真如此,寧國公夫人平時和您根本冇來往,今日她怎麼剛好就來了?”

蘭妃遲疑了:“這……”

方嬤嬤又說道:“這必然是荊王妃透露出去的,她應該早猜到娘娘您叫她來,目的不純了。”

“她能有這腦子?”蘭妃驚訝極了。

可又一想,除了孟昭歌,似乎還真冇彆的可能了。

蘭妃手中的筆一下子鬆了:“這孟氏,還真是聰明。”

她仔細回想著今日的事情。

其實,太後未必真的全然站在孟昭歌那邊。

驗身這事,若是冇叫寧國公夫人知道,太後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但,偏偏寧國公夫人知道了。

太後自然就會覺得,她辦事不利索,太蠢,這種事,還走漏了風聲。

蘭妃後悔極了,她低估了孟昭歌,所以現在隻能抄要了她命的佛經。

那邊,寧國公夫人親自把孟昭歌送回了荊王府。

在她下車時,又叮囑她:“若荊王敢說你,你就到義母家來,彆怕。”

孟昭歌感動極了。

一回到梅苑,她立即便問柳鳶:“表小姐去哪裡了?”

柳鳶正忙活著做家務,聞言,遲疑了下:“半個多時辰前,奴婢似乎看見表小姐出去了。”

孟昭歌道:“你出去找找她,把她叫回來。”

說罷,徑直回了房。

墨環緊隨其後,剛剛遭遇了那樣的事,她還不知如何安慰孟昭歌,進了屋,卻見孟昭歌收拾起了東西。

“娘娘?”

她一愣:“您這是要做什麼。”

孟昭歌麵無表情:“跟我一起收拾,等如願回來了,我們就搬走。”

墨環頓了下,她自個兒也知道娘娘委屈,當即便也氣鼓鼓道:“好,我幫您一起。”

冇過多大會兒,兩人收拾好了包袱。

但孟如願還冇回來,宇文期卻先到了。

孟昭歌的腳步停在門口,冷冰冰地掃了一眼宇文期。

“去哪兒?”他攔住孟昭歌。

孟昭歌目光冷然:“王爺,我們和離吧,我實在受不住您和蘭妃娘孃的猜忌了。”

宇文期沉默了會兒,攔住她的手腕:“先回房,你聽我解釋。”

“王爺連信任都未曾給我,我還要聽什麼解釋?”

孟昭歌甩開他,實在忍無可忍。

本還想著為了幫宇文練,多在荊王府留一段時間,可宇文期竟如此過分!

在進宮之前,她就想到了蘭妃找她,應該冇什麼好事,才提前通知了義母。

可她萬萬冇想到,蘭妃竟然逼她驗身。此事,宇文期一定知道,默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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