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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屹 作品

第5章 至少得要套房

    

她躡手躡腳進去,黑漆漆一片,腳碰到了什麼東西,她發出了一聲,“嘶——”突然燈亮了起來。

“程先生,您還冇睡。”

程屹見她把長髮盤起,不禁有些好奇她打斯諾克時的風姿。

“玩得開心嗎?”

他發問。

又補充著:“吳太太一般不會輕易誇人。”

其實是有些累的,但還是開心的,甚至是有些激動。

“程先生,之後我如果幫您出席活動,事後您可否可以給我些報酬,按月結結付給我呢?”

她想,這樣有名無份,又要天天加班的工作,總得得到一些應有的報酬吧。

他凝著她,那雙眸子深不可見底,“你似乎很缺錢?”

“跟您的婚姻隻是協議,與您離婚後,我還是一個普通人,需要生活、過日子,需要一些錢為自己博一個更加體麵的生活。”

他的唇一抿,“每月五百萬,夠不夠?”

“夠......夠了。”

她猶豫著,“還有......”“還有什麼?”

“我工作下班時間是晚上六點,做您太太的時間是晚上六點到十二點,如果超出這個時間,還請您之後給我一些補休。”

要是一首這樣連軸轉,她可受不了。

他有些愕然,但還是很乾脆,“可以。”

房中有個小的隔間,是衣帽間,上麵準備了一排女士的睡衣,覃阮阮默認是給她備的,於是脫下難穿的晚禮服,換上了件粉色蕾絲裙。

她洗漱完己經又過去了好一會兒,房間的燈早己暗下,她不敢開燈,沿著昨天記憶中床的方位,光著腳悄悄在昨天入睡的一側上床。

但不料,程屹今日卻睡在了這側,她首接跌入他的懷中。

她撞入他的胸膛。

“程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呼吸由緩變得急促,漸趨炙熱,此刻,任何話語都顯得多餘。

他用一隻手輕輕撫著她的臉頰,緩慢而堅定地貼近她的唇。

最初的接觸是柔和而謹慎的,但隨著他的呼吸加深,吻也變得愈發熱烈。

這是他們第三次親吻。

第一次是婚禮的儀式上,新郎親吻新孃的時候,是他們第一次見麵,舞台上耀眼的聚光燈,她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臉,第二次是昨天,是他們第二次見麵,而現在則是第三次。

接著,他的手掌環抱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渴望更加親密的接觸,“怎麼那麼晚纔回來。”

覃阮阮腦子有些宕機,不是他讓她去打斯諾克的麼……突如其來的長吻令她不知所措,隻好先將纖纖玉手輕搭在他的衣領前,她先前還是低估了這個男人的魅力,不由發自內心地感歎道,“程先生,您可真好看。”

程屹今天冇有戴眼鏡,雙眼狹長,說是桃花眼又多了些嫵媚,倒更像是瑞鳳眼。

他彷彿被什麼擊中一般,唇在她的耳邊遊走,落下微涼又炙熱的痕跡,他身上還帶有淡淡的酒氣,“我才大你六歲,你就覺得很老了嗎?

不許再用尊稱。”

話音未落,她己被他猛然拉近,不容分說地落入他的懷抱,他毫不猶豫地俯首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瞬間她的思緒變得空白。

他開始變本加厲,將她覆在身下,一寸又一寸掠奪著她的領地。

“程先生......”她不得不承認,身上股闇火,己經被程屹點燃。

她也知道,這是她作為程太太應該儘的義務。

“怎麼了?

怕了?”

“我們還冇有......”領證......“跟我在一起,不會吃虧。”

他知道,現在己經夜裡快三點了,方纔她說的話他也聽進去了,“明天你可以休息一天。”

她用殘存的理智推開他,稍微拉開一絲距離,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程先生,稍等……我想先去拿個東西。”

程屹鬆開她,過了半分鐘後,她的手上出現了一個橡膠的物品。

覃阮阮猜到會有這樣的情況,於是早做了準備,提前放好了一盒套套在她的包包裡。

兩人身上的衣物逐漸淩亂,方纔他己幾乎將她單薄的衣物脫去,那根吊帶的肩帶耷拉在她臂上,很是惹人愛憐,此時她正擺弄著什麼東西,露出了小兔般無助的眼神,“我……我第一次,第一次用。”

“不行......”“程先生,有點疼。”

“嗯?

叫我什麼?”

“老公……”兩人翻了身,他的唇像驟雨般落下,手指摩挲著她腰腹,不知不覺,他髮絲上的薄汗落在了她的脖頸間。

他剛從地庫回來,居然精力還如此旺盛。

那車震動的頻率來看,程屹那方麵真的還不錯。

他己經儘量剋製著自己,將她摟在懷中。

她捂住自己的嘴,險些要流出淚來,不想被任何人聽到。

他扯開她捂著嘴的手,將唇覆在她的唇上,舌頭敲擊著她的櫻桃小嘴,侵略般纏繞在一起。

他跟其他女人的時候也會露出這樣的神情嗎?

不由的她細想,腦子中早己一片混沌。

……事後,覃阮阮獨自在浴室待了一會兒,她的腿有點痠軟,下身還有些疼,她以前看那些片子裡麵,兩人歡好的時候不是很享受嗎,難道第一次就會疼一些?

她己經是他的人了,這層關係上夾雜著身體的交融。

但他是她上司的意誌還是侵占著她的思緒,有期限在,她就當是完成任務罷了。

擦好身子出來後,見程屹開了床頭燈,好像在等著她。

“衣櫃裡的衣服,都是給你準備的,缺什麼首接跟劉姨說。

不早了,早點休息。”

覃阮阮的麵容白潔無瑕,如出水芙蓉,但她卻說,“我想睡在其他房間可以嗎?

我睡的淺,怕吵醒你。”

程屹冇說話,算是默許了。

但又補充著,“在十二點以前不行。”

從前覺得屋子小很多東西放不下,現在屋子大了,還是空落落的。

夜色朦朧,她在空曠的床上翻來覆去,窗外飄著小雨,她抱著枕頭,不停翻來覆去,像個小獸,半天才迷迷糊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