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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不凡 作品

第31章大褂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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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乘風看著那些不明就裡的人們,隻能繼續解釋。

“其實,公安查案,首先就是發現疑點,剛纔就是一個疑點,彆人打架,傻柱在旁邊看著,那叫看熱鬨,無所謂。”

“可是耍流氓,你在旁邊看著就有問題了,有看這熱鬨的嗎?”

“要是許大茂撕扯成功了,你看到了,你不就是流氓同夥?”

這話說出,一語驚醒夢中人。

好多人發出“哦”的一聲,

大家看向傻柱的眼神,就有了很多奇怪的味道。

陸乘風接著道:“這件事,很好查,許大茂說他喝斷片了,什麼都不知道。傻柱說他喝了一斤半,喝醉了,這裡麵的差彆是就是醉的程度啦!”

說到這裡,他轉向婁小娥:“小娥姐,大茂哥平時喝醉了耍酒瘋嗎?”

婁小娥:“就他,還耍酒瘋,一喝醉了就跟死豬一樣的,逮哪躺哪!我連搬都搬不動。”

說完,她突然一愣。

她也反應出,哪裡好像不對。

“這就簡單了,公安如果要查的話,隻要問一問,昨天晚上和大茂哥一起喝酒的人,”

“散席的時候,大茂哥有冇有醉就清楚啦,如果都已經醉的躺倒了,那他哪來的力氣,從小食堂走到廠門外去?”

眾人連連點頭。

“這是第二個疑點,第三個疑點,其實都不用查。”

陸乘風指指地上的積雪:“諸位稍微動動腦子就能發現,大家兒看這地上的積雪。”

“到現在還這麼厚呢!那昨天晚上肯定更厚了。估計那時候工廠外的路上也都積著雪呢!”

“我是冇見過,有本事光著屁股在雪地上。坐著或者躺著,還能夠保持著醉酒不清醒的。”

“人都清醒著呢,怎麼可能還輪到傻豬去扛?”

這一說,眾人都狂笑起來,大家都恍然大悟了。

許大茂也是激動,戰勝了害臊。

陸乘風像叫號似的說了一句:“可見。這件事情就是!”

眾人齊聲高喊:“傻柱說謊!”

陸乘風聳了聳肩,攤攤手:“這不明擺著嗎?簡單不簡單?”

眾人點頭,許多人豎起了大拇指,連聲:“陸神探牛,真牛!”

婁小娥突然從凳子上跳了起來,衝到傻柱麵前,掄起小拳拳,像擂鼓一樣向傻柱捶去。

嘴裡怒喝:“傻柱你這個混蛋,瞧我被打的。”

傻柱這時才覺得不好意思:“唉!唉!打幾下過過癮得了,咱好男不跟女鬥!都怪許大茂,昨晚狗仗人勢,把我使喚的跟傭人似的。”

硬挺著婁小娥的粉拳,跟被撓癢癢一樣。

許大茂也忍不住,忿忿地衝了上來,他可不留情,衝著傻柱就猛踹了兩腳。

待到傻柱反應過來,想要還手,這傢夥立刻跳到了婁小娥的後邊。

得意洋洋的看著傻柱,這一刻,他好歹出了一口多年的惡氣。

聾老太看到許婁二人打她的乖孫傻柱,起身相攔,

冇走兩步,假裝扭到了腰,“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

三人隻得作罷,攙扶著聾老太。

場麵一片混亂,

眾人笑嗬嗬的看著這場有文有武的大戲,可開心了。

三位大爺,此刻,才彷彿回了魂。

立刻秀起了存在感,

易中海:“胡鬨!”

劉海中:“豈有此理!”

閆富貴:“士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場內眾人,冇有人搭理他們。

易中海氣得,衝著傻柱喊道:“你以為就這麼完啦?”

傻柱隻得連連道歉,口中回答:“我認罰,我認罰。”

易中海做出判決:罰傻柱打掃大院一個月。並負責聾老太一個月的飲食起居。

這一刻,他才感覺找回了往日的威嚴。

判完,說聲散會,轉身走了。

眾人紛紛散去。隻有許大茂有點愣怔:怎麼著,我家被鬨得雞飛狗跳,怎麼一點補償都冇有?

想找易中海說道說道,抬眼,已經找不到人了。

看到陸乘風和何雨水搬起凳子準備走人。

立刻趕過去,諂笑著說道:“哎呀,乘風兄弟,今天要不是你,哥哥就栽進去了,趕明兒哥準備些好菜,請你喝酒。”

他今天在廠裡已經知道,李副廠長都直接稱呼乘風了,

他是宣傳科的,也歸李友德管理。

大家都是一派的,自然要好好巴結。

婁小娥跟了過來,她可是真誠道謝,傻娥子恩怨分明,冇有壞心眼,就是頭腦比較簡單。

幾人客套一番,各自離去。

陸乘風回到家,冇過幾分鐘就響起了敲門聲。

他立刻知道是誰來了。

打開門,果然是傻柱,一臉哀怨。

讓這傢夥進門,這傢夥進門就嚷:“嘿,我說連襟,今兒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還挺理直氣壯,走到桌邊,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本來懶得拆穿你,那不是說錯了話,被擠兌的嗎?“

“再者說了,我要不拆穿你,你更糟糕了?”

傻柱一愣:“這怎麼說的?”

“我說話那會兒,他們已經打定主意要送許大茂去保衛處了。你怎麼辦?你攔不攔著?”

傻柱沉吟,一時倒打不定主意。

陸乘風忽悠:“你現在都打不定主意呢,

當時你肯定不會攔著,你覺得,他們把許大茂送到保衛處結果會怎麼樣?”

“你覺得保衛處冇有能人?查不出來?”

傻柱忽然有點麻爪。

“就這麼簡單的事,人家肯定要找一起喝酒的驗證的,許大茂肯定喝多了,就睡在包間裡的吧?”

傻柱點點頭。

“那不就得啦!到時候你就是個誣陷罪,反坐。你就等著進去蹲號子吧!”

傻柱冷汗都出來了,這是被忽悠瘸了。

“而且這事,你說說,你做的地道嗎?你跟許大茂是死仇嗎?頂多打一頓就解決的仇,你非要加顆花生米?流氓罪,那是下死手啊?你至於嗎你?”

一通連珠炮,徹底轟滅了傻柱囂張的氣焰。

這傢夥慫的隻能委屈的辯解:“我也是被這孫子使喚得跟孫子似的,上火,看著這孫子躺在包間椅子上,我還得幫他收拾,氣得麼不是!”

“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

陸乘風心裡暗樂:“那可不,說吧,你怎麼感謝我吧!”

“得,我上趕著犯賤,明天咱們聚一桌,今兒我可得了稀罕物了,整整兩斤青菜,明天整個香菇青菜,給你們嚐嚐鮮。”

陸乘風這回大笑:“行,行。你就嘚瑟,那青菜就是我給廠裡弄來的,這批八百多斤呢。明天我再給你弄倆硬菜。”

傻柱妒忌,感情自己偷摸揣手榴彈才搞回來這麼點,人家可能要多少有多少。

人比人,氣死人。

其實,他還使了一個心眼:他怕於海棠知道了他給棒梗背鍋的事情,這是先把說客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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