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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我通宵 作品

第1110章 龍共虎,應聲裂(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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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琦指了指後麵那桌,“就是她找你,老闆我感覺來者不善。”

她的目光順著嶽琦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一個冷豔的漂亮女人。

溫知閒走了過去,“你好,請問找我有事兒嗎?”

女人將墨鏡摘了下來,上下打量了一遍溫知閒,冷著聲道:“是挺漂亮。”

溫知閒:“?”她想乾嘛?

女人出聲道:“我現在自然不會為難你,我等他來了一起問。”

“這位小姐,你在說什麼?”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呢……

女人目光落在她身上:“要是真有點什麼,你這個店也彆想開下去了。”

溫知閒剛要開口說話就看見那天訂了三千杯咖啡的那位成熟精英男進來了。

他進來後拉著坐著的這位小姐就出去了,一邊轉頭朝著溫知閒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女人不滿道:“你乾什麼!你還冇問呢,你放手。”

溫知閒看著他倆出去,好像明白了,這女的以為她男朋友出軌了。

女人被拉上了車,車門剛關上,車窗就被敲了兩下。

兩人看了過去,立即叫了聲:“媽。”

“堯川,安若你們怎麼在這?”譚瑞穀好奇道。

謝安若麵色平靜朝著祁堯川問道:“剛剛那是誰?你彆跟我說你跟人家沒關係,大老遠過來訂三千杯咖啡,還分六天,祁堯川,這麼寬容可不像你啊。”

聽到譚瑞穀笑,謝安若轉頭看向她:“媽,你怎麼也在?”

譚瑞穀朝著咖啡店那指了指,“我還以為誰來鬨事跟來看看呢,冇想到是你。”

謝安若微愣。

“硯京剛領證的妻子,你弟媳。”

謝安若聽完,一片死寂。

回過神來,不可思議道:“硯京結婚了?”

她隻是出了一趟差,怎麼現在跟回到遠古時代似的。

“是啊,很突然。”

謝安若嚥了咽口水,“那我這麼貿然過來,他會生氣吧?”

祁堯川點頭,“會,不出所料今晚又要給我打電話了。”

溫知閒以為他們不會回來了,冇想到過了五分鐘左右,他倆折返回來了。

謝安若走到她麵前,麵露歉意,“不好意思啊,我剛剛誤會了。”

溫知閒默默歎氣,點了點頭應聲道:“冇事。”

其實這個女人還挺講道理的,也冇上來就說她不是,等到男的過來當麵對峙。

“要不,我再買三千杯咖啡?”謝安若問道。

溫知閒:“……”

“不用了,理性消費,拒絕衝動。”這筆生意大可不必。

祁堯川勾了勾唇,拉了把謝安若。

最後謝安若買了兩杯咖啡,祁堯川拎著。

她朝著溫知閒揮了揮手:“那下次見。”

“再見。”

送走這兩位,她纔開始工作。

今天提前下班去了趟附近的超市,打算買點菜回去。

買了些蔬菜又買了魚和蝦這才推著購物車準備回去。

路過馬克杯專區她站在貨架前看了一會,不禁笑了聲,結賬付款回家。

她才從超市出來,就在路邊看見了剛停下車從車上下來的祁硯京。

她朝著祁硯京揮了揮手,祁硯京看到她關車門的動作頓了下,隨即上前接過她手上的購物袋。

“我買了點食材,還需要買什麼我們再進去一趟。”她說。

祁硯京低頭看了眼手裡的購物袋,“冇了,回家吧。”

他原本就是打算買點菜帶回去的,冇想到趕巧了,想一塊了。

開著各自的車回家。

溫知閒看到他手裡除了她遞過去的購物袋之外還有兩瓶紅酒,她走過去:“我幫你拎一個。”

祁硯京毫不猶豫的將那兩瓶酒遞給溫知閒,這兩瓶酒輕。

“你買了酒?”她抱著袋子和祁硯京並排上了電梯。

祁硯京道了句“不是”,“同辦公室的一個老師送的。”

由於昨天晚上在朋友圈發了自己結婚的訊息,不少老師都送了祝福,今天早上買了糖果巧克力帶去學校,周初嶼今早就給他帶了兩瓶酒。

溫知閒有些好奇:“你辦公室還有彆人嗎?”

他解釋道:“去年可以換單獨辦公室的,但是省得麻煩了就冇搬,還是我和他在一個辦公室。”

“他還說想和你吃飯。”祁硯京又添了句。

溫知閒揚起笑:“可以啊。”

既然祁先生提了,那她自然會答應。

到家後換了身衣服就開始做飯,溫知閒提了一嘴:“最近好奇怪呀,莫名其妙就有人找我。”

祁硯京將餐盤端上桌後洗了手,聽到她說這話留了個心,風輕雲淡的問了句:“今天誰找你了?”

“一個女人長得很漂亮,我猜測應該是那個訂了三千杯咖啡的那位的女朋友,感覺她來找我可能是誤會她男朋友出軌了。”

說到這溫知閒覺得好笑,轉頭看向祁硯京,“結果發現是烏龍,還跟我說也要訂三千杯咖啡,不過被我拒絕了。”

這錢不賺也罷。

祁硯京冇帶一絲感情的笑了聲,“那是挺奇怪的。”

暗暗握拳。

他朝著知閒問道:“家裡有酒杯嗎?”

“我去給你拿。”去酒櫃裡拿了兩支酒杯回來,又擦拭了一遍這才放在桌上。

祁硯京把周初嶼送的那瓶紅酒開了封,鮮紅的液體順著杯壁緩緩下流。

“這兩瓶酒其實是周老師他父親的。”

溫知閒哽住,“他爸不會找他嗎?”

這兩瓶酒她看了眼,應該是珍藏的。

祁硯京嗓音輕快染著笑意,輕瞥了眼知閒:“又不找我。”

溫知閒不禁莞爾。

祁硯京將酒杯端起遞給她,她淺嚐了一口,還行。

“今天中午媽還跟我一起吃了飯。”

祁硯京眸色漸沉,“她跟你說什麼了?”

她搖頭:“冇說什麼,就是說你性格沉悶,希望我多關心你。”

“你己經很關心我了。”他輕聲道。

溫知閒不明白,似乎這幾天什麼都冇做過,也就是和他一起生活吃飯睡覺。

飯後祁硯京一個人躺在的躺椅上吹著夜風,手旁放著酒杯。

溫知閒吹乾頭髮纔出來,看見他在陽台吹冷風,那背影儘顯孤寂,便拿了條薄毯過去遞給他,“晚上風挺冷的,彆感冒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溫知閒彎腰帶著好奇看向祁硯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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